祝子芥

脑洞清奇少女
懒癌晚期废人

【糖酥】情非泛泛

【糖酥】情非泛泛(已修改)


*唐山海x苏三省

*cp不拆不逆

*角色属于他们,ooc属于我

*若有撞梗,纯属巧合



“我与他,情非泛泛,难得善终。”




此时,唐苏正拿着手里的茶,望着坐在对面摇椅上的老人。

她的父亲已不再年轻,早年的经历让他的身体衰败的很快,即使在比祖国医疗条件好了很多的法国,也不能阻止他生命的流逝。

老人带着副眼镜,正认真地抚摸着一本泛黄的旧书。

他仔细地抚平每一个微微翘起的角落,耐心细致地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个人坐在他的面前。

唐苏静静地等待着,等待着她的父亲告诉她那段无人知晓的往事,还有那张夹在书里的老旧相片。


“他是个汉奸。”半晌,老人翻开了书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
“我与他的认识,算不上什么好时机。”


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偏颇了,岂止不算什么好时机,简直是糟糕透顶。

几十年前,那人带着一身湿气爬向地狱。眼角染着红,却满是疯意,就是素来淡泊不惊的唐山海也被这份决绝激起了一身冷汗。


“唐队长,请多指教。”那人抬眸,直盯盯地看着他,这么说道。



老人翻过一页,继续说:“可有些时候,是他便是他,也只能是他。”


爱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总是过于廉价,性对于他们更像是互相利用后的附赠品。他们不以为然,却被迫成为对方的俘虏。

唐山海会记得那人不爱苦味,不爱写报告,不喜欢喝咖啡,不懂得麻将牌九等一切消遣时光的游戏。他对于食物总是抱着万分珍惜的态度,虔诚地像基督徒对待圣经。

苏三省爱财,他便时不时以合作套话的登门送钱,看他警惕地像只被戳了屁股的仓鼠,看到小黄鱼的时候,他总是笑得很好看,眼里满是藏不好的满足。


他们在夜晚相拥入眠,在白日针锋相对。


但只要他在,苏三省总能控制住自己那活火山一样的脾气,勉强按捺住心中被手下的愚蠢而泼了汽油的火焰。而只要有苏三省在场,一贯懂得享乐的公子哥也会不自觉地拉开与其他人的距离。他们的目光在人们的背后相交,短短一刹那。

偶尔,他是说偶尔。

情况允许,他会与他漫步在上海的街头,只有影子与影子相碰。

公子哥讲着他梦里的文学,讲着曾经的纸醉金迷。求生者想着昨日的晚饭,想着过会儿要用的夜宵。两条不相关的线就那么奔向了两头,却又时不时地突然交叉一下。


“他就是条乱咬人的疯狗,我总是生气别人被他咬伤,但又害怕他一不小心伤到自己。”


唐山海已经做好了被枕边人咬断喉咙的准备,虽然说得好听是互相利用,两不相欠,但他还是给他下了套。只要苏三省反应过来了,以他们的立场,自己只会被扒出所有有用的情报然后被弄死。

处里抓捕间谍的动作愈来愈大,两人碰面的时间少之又少,苏三省总是满脸阴狠地半夜出门,白天也几乎见不到人影。

那段时间他总是有点不安,却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毕竟唐山海已经骗了苏三省太久了。虽然他从不对他说“爱”,但那段时间,他总是罕见地记得要给他带点什么:各式点心,路上买的玫瑰,家里人寄来的西药……

这个人的生活过于单一,唐山海有些不忍心最后留下他一个,像个孤魂野鬼般地游荡在这世间。

他们在黑伞下交换呼吸,在所有人的背后牵手。

最紧张的时候,唐山海几乎每次都带着书上门,然后在万籁俱寂的后半夜,他向他说着法兰西,读着手里刚刚买来的诗集,他不希望他游离于这五彩斑斓的世界之外。


“我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,我的生命不属于我,更不属于他。”


他不承认他爱他,但叛国之人也有资格被爱。

苏三省看向他的眼里已没有了柔意,冰冷的地牢里除了两个陌路人,什么也没有。那人愤恨地破口大骂,恼怒地抓着他的领口,骂他不识好歹,骂他竟然背叛。

唐山海平静地听着,笑得一如初见般光风霁月。

他说:“汉奸走狗。”


“他最后还是放我走了,而我也什么都没有留下。”



唐山海在起伏的轮船上醒来,他的嘴角的伤口还没有好全。他掀开被子起身,床头柜上放着本诗集。

在海浪的翻滚声里,他打开了仍在地上的行李,一盒小黄鱼静静地躺在衣服里。

唐山海已经死了,被一铲子敲碎了脑袋,血肉都融在了那片他深爱的土地里。

苏三省的爱人活了下来,带着无数个黑夜里的梦踏上了法兰西。


老人拿出了旧相片,里面有穿着西装的两个青年,一个矜持贵气,一个阴冷秀气。


他说:“我与他情非泛泛,难得善终。”



end




一些私设:

*唐队骨子里是十分清高的,但他默许了与苏队达成交易关系。

*苏队恨极了他人对自己相貌评价,却喜欢那人夸他好相貌。

*实际上苏队早就察觉了不对劲,只是他不愿细想。

*苏队最后几乎花了全部积蓄和人脉才将唐队暗地里送走。

*唐苏是唐队在法国定居后收养的华裔。

*唐队离开时已经离战争结束不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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